石头最后被送到盐矿上。
等冯友耀和陈氏醒来,事已成定局,便是再如何去赌坊跟前哭闹,也没法让石头从盐矿上回来。
何况赌场可不是慈善组织,任冯友耀和陈氏哭天嚎地也不搭理一声,进出的客人又哪有功夫关注两个不相干的人,便是过路的百姓也仅敢站得远远的指点两句。
若是闹得再很,管事挥手叫来一排打手,两人马上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敢过来闹腾。
剿除逆王的第一年,新帝大婚亲政,改国号,开恩科,广召天下有识之士为国效力。
趁着这股东风,大宝和徐芝安再次上京。
来年五月,报喜的信差来到青山县。
——举子徐芝安高中二甲进士,被授官九品县令,四月就已经出发去了任上。
大宝三榜进士,也被授官县令,在临海一个县城,与徐芝安同时出发去任上。
彼时春草正大着肚子,左右两个孩子听着报喜的差役说话,喜得脑袋昏昏沉沉,好在最后没忘记给差役报喜的银钱。
徐家二老商量着,“你如今有孕在身,舟车劳顿,还是别去寻芝安了。”
大王氏也在一旁点头,“便是几个月后卸了身子也不能去,孩子还小,依我看,还是先同芝安任上的县城去一封信,听听他是如何说道的。”
大宝在出发前,已经同一位姑娘成亲,如今他考中进士还被授官,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回到青山县的,如此那位姑娘只好随南来北往的车队一路寻到大宝任上。
春去秋来,沅昭的身体越发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