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愣了一下神,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了?今天神神叨叨的,该吃饭了这早餐可得吃好,还长身体呢。”

栖梧眼里闪过一抹殷红,转瞬间,又含着笑意,嘴角嘲讽的嗤笑一声。

但看着面露疑惑的妇人,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栖梧缓缓的向她走去,步履沉重而肃穆,像是久违了等待一个拥抱,却最后快速的上前。

一阵寒风,冰刃便穿着人身而过,白色的冰,便染上了刺眼的红。那手很快,女人甚至还来不及发生尖叫便被穿透心脏。

冰刃穿胸而过,低温冻住了血液而没有喷洒当场,而栖梧淡淡的眼里没有波澜。便慢慢将刀子往下切,冰刃毕竟还是钝器。

用力一拽,那身子便空出一大块。大量血液再不受那层薄冰限制,急迫的溅洒了黄土。冰渣如碎石般掉落,也不知是冰了的内脏,还是染了血的冰。

那汉子惊愕的嘴里掉了烟枪,还未来得及为他女人的死放声疾呼。便看到那染了鲜血的白衣,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狞笑。

只是被盯着看了一会,眼神交汇,便有被野兽锁定的错觉。下一个,下一个就到他自己了。他急忙的转身逃窜,连滚带爬,无刚才半点怡然自得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