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月光柔柔的照下来,那玉石会变成黄色,月华如金色的雪一样落下来。但是,丝毫不闪亮,不会影响睡眠。
这宫殿墙体是温润的白玉,地底也是滋养的白色灵石,而这床座椅摆设,皆是典雅漆木,地毯浅灰,十分合衬。
那门前小桌上燃着香,发出异常平和静心的味道。
可是到底还是盖不住那压在他身上男人的膻味,那张巨大的实心的漆黑金纹木床,便正对着那星空顶之下,他们身上盖着的是漆黑毛茸的黑色熊皮,异常暖和。
那熊皮盖着他们,只露出一个蜜色结实的背,和一个苍白呆滞黑发飘散的脸。
那结实壮硕的人还是惯性半压着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边上,粗壮的手臂跨过他轻搂他的腰。
被困在这里已经几天,栖梧始终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为何被困,这个人为何要困住自己,还有那个能禁锢他全身修为的法器是什么东西。
他惊诧到无法思考,才想起自己原本是在五毒堂谈事情,还要去设法针对摄魂宗。
只是,他望着那埋在他脖颈处的那人,这几天困在他,为了什么啊,还设了结界根本出不去。
而且这几天这个人什么也做,就按着他在床上,睡完他就睡觉,睡觉还要搂着,不肯放开一瞬。
此事,真的处处透着诡异啊。
但是两个人修为还是有差距的,那金雷与穹苍异火加成太高了,只怕正面对敌,栖梧不是对手。
但是话说回来,自己不是和这人相好吗?还救了这人一命,为何这事针锋相对的。
要说让栖梧救人,便好好说就是了,用得着又捆又恐吓的,害他在正阳宗长老与曲寒川面前丢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