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年的祭礼,是由我上台献祭舞。以祈祷今年福泽安康,风调雨顺。
那黑金色的祭服带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我穿上它。袍上绣着金色的复杂优美的图腾与文字,我轻轻翼展,那长袍如凤尾一般长长拖地。
我头上浅浅扎着凌云鬓,两边长长的金线珊瑚红珠坠着,穿上这套衣装。须得不疾不缓,盈盈碎步,头上珠钗腰间翠玉,方能发出琅铛之音。
只是我窥得朱黄镜中,不觉失笑。
私以为像个花枝招展的黑金色孔雀。
但我心中一动,穿都穿了,不如给他看看?
我对镜细细瞧着,那发髻衣装再无不妥,双手交结裙摆之上,仰首挺胸,目视前方。
黑金色长裙缓缓拖过那金家高高的门槛,拂过那青砖铺就的巷口。
世家这几条街少有车水马龙的摊贩小店,倒皆是那高门大户四方朱红院墙,偶尔几颗郁郁葱葱的树高过那墙,飘零下些许金黄的落叶。
或是一株攀爬的蔷薇,争先恐后的绽放芬芳。
路上行人皆是相熟,问我穿戴隆重是为了何事。
我微微浅笑不语,他们得了没趣,便要散去。
我抬头望着街角的方向,不多久,我就会见到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他脸老是揪着,就像故意逞凶斗狠但是度没掌握好,有点过头。那鼻子嘴巴拧的毁了那张其实轮廓很好,很俊朗的脸。
他很高,比跟着他傻傻的小跟班们高上一个头。
他时常穿着金色或者蓝色的衣袍,走路的时候很内八,很像个竖着走的螃蟹。
我曾一度怀疑,他是故意为之。
他满是诧异的答道。
“草!老子那叫独领风骚!”
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