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尸体似的,我一动不动。我固在真澄的胸腹间,仅仅只是流泪。
香气与呕吐物的呛人气味混在一起,形成令人作呕的怪味。
真澄的心脏在距离我极近的位置跳动着,他的身体令人悲哀地温暖。
“能站起来吗?”真澄问我,那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我点头。其实我也不清楚现在身体状况如何,精神处在不太安定的状况中,头脑不清楚。
唯独不想再麻烦他——一旦被这种情绪主导,似乎就有力量从心脏泵出来。
我向腿施力,试着站起来。尽管腹痛难忍,内疚感较之更占上风。
和这不听话的身体缠斗一番以后,我终于摇晃着站直了身子。
“现在去保健室……”
将一口长气吐出,我用微小的声音喃喃自语。是因为低血糖吗?
总觉得有些晕乎乎的。我没太在意,向前踏出一步,终于身体也晕得跟着倒向一边。
我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结果事与愿违,因矫正方向的硬起身而崴了脚。如果不是真澄眼疾手快扶住了我,恐怕又会摔个结实。
“不行,你现在这状态完全没法让人放心。”
真澄说着,语气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责怪的意味。
“没什么大问题……”
我的声音固执而微弱。我开始尝试脱离真澄的帮助自己走,尽管身子使不上力,脚踝也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