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米地那么高高密密,好几亩连着全是王骁的,白夏说王骁是拿玉米给他,可是拿玉米需要在那么中心地带吗?

祁桑源从外面跑进去都要喘粗气,那可多远?像是在得天独厚野外密室里,要是发生什么事,白夏连呼喊都没有机会。

根本不用捂住白夏的的嘴,海浪一样的玉米杆子在秋风里哗啦啦地响,任何人声都传不出去,就算白夏湿漉漉的被按在地里边哭边喊、被弄坏了也无人搭理。

那男人那么高大健壮,比白夏高了半个头,劲瘦的臂膀勒着白夏,在无人的荒野玉米地里做什么都可以,说不定还好来来回回弄好几遍,从日落西山到星火燃起,让白夏哆哆嗦嗦发着抖在他怀里取暖。

甚至,好面子的白夏不敢告诉任何人,那狗男人还会拿着这件事来威胁白夏听话,接下来白夏会隔三差五被带去隐蔽的荒野或是在他简陋的家中,隔音效果不好的时候白夏还会自己哭着捂住嘴。

只是这样稍微一想,祁桑源几乎要毁灭世界!

要是他发现这个家伙碰白夏一根手指头,他能砍死他!

王骁只露出一个冰冷的侧脸,抿着唇不搭理的开车。

就这个姓祁的人品,王骁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家伙自己品行不端,一定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各种恶劣的想象堆积在他身上,他现在要搭理一句,这车开得就不会安稳。

他想尽快把白夏送去医院。

镇上的医疗并不先进,但是打个破伤风绰绰有余,只是白夏高烧得厉害,他本来就怕冷,今天淋了一身的水,心里跌宕起伏大起大落,再加上伤口发炎几乎感染,高烧到了40度。

祁桑源吓得够呛,在他眼里40度的高烧是要进icu的程度,白夏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只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听到自己40度的高烧茫然的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