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爷还是为这个人说话。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腌臜贱人,竟然让少爷费了这么多神。
贺凖蹲在一旁看着白夏。
这会儿白夏刚刚吃了药。
神志并没有那么清醒,漂亮的眉头轻轻皱着,分神说了一两句,又闭上了眼睛。
肉眼看见他轻轻的发着抖。
他身上的温度这么高,被子也是非常暖和,但是还是冷。
被子太多又会压着他喘不过气。
贺凖伸手进去,想探探里面的温度。巧儿已经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过来刺他。
贺凖头也没偏,突然站起来脱了外衣。
此时此刻大夫已经在外屋了,里屋只要巧儿等几名贴身丫鬟,没有想到贺凖突然就开始脱衣服了。
连巧儿也反应不及。
贺凖大冬天里穿得厚,但他手脚快,一眨眼就在只剩里衣。
也不管屋子里的姑娘们,姑娘们都算是见多识广,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巧儿还没上前,就见他上了白夏的床。
“下来!”
虽然是极为凶狠的呵斥,但却不敢发出太高的声音,怕吵着躺着的白夏。
那床就像是什么遏制丫鬟们的法器,几个人张牙舞爪的要去抓贺凖,但却不敢真的碰过去,怕是磕着碰着或是吵着大少爷休息,又或是怕白夏为了她们的吵闹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