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笨的男妻怎么敢这么对他,他可是白家大少爷!

话本里是得身份高的人掌握主动权,比如今日他可以耍心计的亲贺凖的脸。

但是绝对不可以反过来,贺凖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下等的狗,却是如此以下犯上!

但是无法控制贺凖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挫败,体力上的差距像是无法跨越的鸿沟,甚至他感觉到了贺凖贴着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碰到了自己,那玩意如牛马一般,隔着轻薄的布料已经让他胆寒。

倌楼绘本里下流的描写这一刻充斥在脑海里,往日当做补充见识的书籍随意一看,没有丝毫代入感,但此情此景摆在了眼前,稍稍代入自己,白夏已经快哭了。

高大粗鲁的男妻像是下等的马夫一般,光是握着他手的样子,如此暧昧又暗示十足的揉弄,已经是下流不已,他一点也不能反抗,贺凖还练了功夫,已经能想象自己待会要被怎么着了。

一定会被弄坏。

他身子那么不好,说不定半途就咽了气。

白夏的脸红红的,又是被亲得过分,心中怒气与恐惧齐齐上来,他身子弱得很,眼睛猛然一眨,竟是流出了眼泪。

透明的,宛如晶莹的珍宝一般,刹那间从美丽的眼睛里涌落,从微红的眼尾到柔软的两鬓,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沾染是雾一般的露水,好似被泡软了般的香甜的气息沁了出来。

好像更好亲了。

贺凖搂着他深深地吻,紧紧的搂着他,抚摸他柔软的黑发,又轻轻碰到了他的脸颊,指尖猛然感觉到了冰凉,醒悟般的睁大眼睛一瞧。

竟然见白夏已经哭了 。

他连忙将人放开,手足无措慌乱的去瞧,“你、你是不是疼?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哪里疼,我给吹吹………”

白夏细声的呜咽一声,总算得以说话,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凌厉的盯着贺凖,试图用大少爷的气势把人训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