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坐具上扣得很紧,裴崇琛却是咬牙切齿地强迫自己说到,“某,不敢,但凭少主意思。”
之所以裴崇琛答应地这般爽快。一则,此事有辱门楣,他家嫡幼女正是议亲的年纪,决计不能被裴莹莹这个小贱人给毁了。二则,他是从裴莹莹口头套出了此事的隐情,他想用此来作为筹码好在关键时刻迫胁裴昀。
眉宇严肃,裴昀一本正经地问到,“裴莹莹在十一皇子府中的那桩丑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略有耳闻。”
“我去寻了族中几位有威望的老人参寻了往昔的处理。”
裴崇琛登时便有些坐不住了,他撑在椅把边上,焦着张脸,“少主,我们不是君子协议好了吗,此事秘密处理。”
压了压手,裴昀示意他坐下,“跃金,给裴二叔添盏茶。”
将十指交叉对拱放在腿上,裴昀凌厉的凤眸好整以暇地凝着裴崇琛,眉眼间倨傲的笑意逐渐增添的凉意。
他有十成十的笃定,裴崇琛是不敢乱造次的。
碧玺手钏悬在手间,裴昀每说一个处置方式,便缓缓转动一颗珠子。
“裴莹莹行了这污秽之事,最常见的便是和奸夫一起浸猪笼。”裴昀故意曳长了冰凉的嗓音。
语气极其认真,在裴莹莹看来,裴昀也半分不像说到不做到的人。
“郎君,不要!”裴莹莹登时便涕泗横流,紧接着便想用膝盖搓行在地面上朝裴昀去,替自己求情。
若不是裴昀有意无意地扬了扬靴尖,她怕是想不起那夜凉月微光间,裴昀那比修罗还冷刹几分的面庞。
她止在了原地,呜咽着向裴昀磕了好几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