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嘟囔到,“法子和形制瞧着与春日食用的春卷大同小异,名字却是兴得我赵七郎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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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玙之故意引着些轻快的话,皎皎却是起不来兴致,敷衍而不失得体的笑着。

约莫日头微微打斜了,赵玙之的兴头仍是很高,依旧滔滔不绝。

皎皎却是有些困乏了。

待赵玙之呷茶润口之际,她径直问道,“阿兄今日到访,就只是来看我的吗?”

面对皎皎这么突然一问,赵玙之置放茶盏的动作明显地滞了下。

他缓缓道:“自是。”

真的?

皎皎自是不信的。

她凝着赵玙之的星目,想从里面探索出些答案来。

果然,赵玙之未僵持多久便将头别到了一旁,将自己的目光与皎皎错开。

他收起扇子,用扇柄轻敲了下桌案,“还真有。”话音末,他的嘴角挑起一个略含深意的笑容来。

皎皎点点头,刻意屏退了屋内赵泽安排的随从,而后眼神示意赵玙之说下去。

赵玙之抿着唇点了点头,星目中含着细碎的慧黠光亮,“既然你想知道,我便知无不言了。”

很快,他便轻飘飘地吐露到,“你那个前任哥似乎不太好啊。”

皎皎陡然便心头一紧。

面上虽说不动声色,她却是刹那间便抓住了赵玙之的腕间的衣袖,声音略显激动颤抖地问道:“裴昀怎么了?”

垂眸看向皎皎,赵玙之的嘴角微微抽动。

赵玙之将皎皎的手轻撇开,拂动灰尘一般轻柔的捋了下袖口细微的小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