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真故意不再说下去,狞笑着看着凯庆洋。
“如果是一个公用男娼,就算他再要死要活,也没人相信他了!”凯庆洋的表情就像是参透了一项迷局。
“对啊!所以我们说什么都不能给钱,一分都不能——给了就是他的证据!他会向法官说,我们强迫他了之后,用钱来弥补他。所以,不能逞他的威风!”
真是个恶毒的老狐狸!
凯庆洋想不到叶明真这么狠,他在心里用他的知识储备中所能搜索到的所有脏话骂了叶明真一遍,就又识相地恭维起来。
“可是叶先生,您刚才已经给了他一千块,怎么办?”
“这就是我比你高明的地方!”
高明你妈逼!凯庆洋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小美人儿他哪里需要什么封口费啊!他肯定不会把刚才的事招摇出去,他脸皮儿薄嘛!你以为我给他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制造一个他色诱我的‘事实’啊!”
“事……实?”
“老凯啊,我都提醒你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要是再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趁早,把你儿子叫来吧,这样最简单了。”
一听到“儿子”这两个字,凯庆洋的面部就突然紧张起来,他看着叶明真悠悠然抽着雪茄,烟雾间的讪笑就像是一种最致命的威胁。
一瞬间他的脸上闪现出一种想要杀之后快的愤然,但是他马上又识相地眉开眼笑。
“哎呀,叶兄,您真是老谋深算、目光高远哪!我儿子……我儿子哪儿配得上伺候您老人家呀!还是让那个小贱人的祖坟冒青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