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随希声「啊」了一声,眼见着原本冷硬的男人声音都有些哑了,凑上前去亲了下他眼睛:
“你是我祖宗行不行?不哭好不好啊。”
“我没想哭。”阿也藏在被子下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是我……没有想到。”
没想到随希声会不在意这件事。
“我情绪波动大的时候眼角就会红,”阿也,“您不用在意。”
他这么一说,随希声又想起来了昨晚一些回忆。
唔,好像确实是这样。
宴会持续了三天,他们便在休息室里待了三天。
期间诺艾尔和随希声发消息,说自己已经逃到了几万光年外的一颗小行星上,正陪着那里的原始居民跳土著舞,非常有趣。
随希声对此报以好奇与猎奇,同意了诺艾尔的视频通话。一个身着草裙的半透明的少年身形浮现在面前,诺艾尔笑出一口白牙:“哈哈哈!随希声,你绝对不知道在没有宁起的地方随便浪有多爽!不用负责实在是太棒了!”
“我当然不知道。”随希声毫不客气,“和他上床又把人家甩了的渣虫又不是我。”
诺艾尔哼哼了两声,不和他计较,眉眼间忽然多了几分促狭之色:“诶,你和阿也做了之后感觉怎么样啊?我听说他们这种常年没有精神疏导生活的军雌,在床上都非常猛。”
悄悄瞥了眼闭上的浴室,里面是正在洗澡的阿也,随希声挪了挪地儿,离浴室远了一点:“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