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重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阿也长期暴动的血脉怎么梳理吗?我的等级不低,可是对上阿也,好像都是治标不治本。”

“这个只有玛尔斯家族的虫才知道一点吧。”诺艾尔耸了耸肩,脑袋上的长羽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像是一只得意的肥鸟:“像他这样的军雌平均寿命都不长,不过你到那时候就腻了,不用这样在意啦。”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随希声很不高兴,「啪」地关闭了视频通话。

三秒后,诺艾尔的视频请求打了过来。

随希声晾了他一会才接了起来。

“喂,你怎么这样!”诺艾尔见到随希声那张面无表情的美人脸,像是刚刚吊完丧的活寡妇。

接下来满腹的抱怨都跟水管堵塞似的说不出口了,只能讷讷说了句:“你随便挂我视频,很过分诶。”

随希声:“我愿意和你通话不是让你说我雌君寿命不长的。”

哟,还挺护短,以前见他和自己交换雌虫玩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么假正经?

诺艾尔心中不屑,然而面上却是不敢说的。现在的随希声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一沉下脸他就感觉浑身发凉,好像要被抹了脖子似的不敢造次:“你等着,让我想想……诶,二皇子那个雌父是玛尔斯家族的军雌出生啊,你要不去找他?”

诺艾尔已经在很努力地用他的稻草脑袋替随希声想主意了。

“我和他不熟。”随希声面无表情又挂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