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修整时,聂云汉做了决定,四人兵分两路行进,中间约保持哨声可及的距离,一有发现,迅速互相通报。
分别之时,见卓应闲目送戴雁声和左横秋远去,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聂云汉忍不住笑他:“舍不得戴爷?”
谁知卓应闲认真点头道:“对啊,难得这么好的机会能向他请教。”
赤蚺携带的都是制成的药丸药粉药膏,问也白问,掌握用法即可,现在能跟戴雁声从草药毒虫学起,就算对方讲十分,他能记住三四分,都是收获。
聂云汉随口逗他:“以前你老呛他,还以为你看他不爽。”
“哪有!他用药如神,我佩服都来不及。”
不知道对方为何有此一问,卓应闲很认真地回顾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有一点针对过戴雁声,难怪昨天聂云汉说什么担心戴雁声说错话惹自己生气的那种话。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不是看他不爽,是不喜欢听他说你不好。”
这话听得聂千户心里熨帖得很,揽过卓应闲的肩膀,笑眯眯地问:“这么护短?”
“嗯啊。”卓应闲算是看出来了,这人根本不是关心他跟戴雁声关系好不好,而是拐弯抹角又要套他说些好听的。
既然这样,当然是满足他啦!
“你是我的人,别人说你就是说我,我这人好面子,谁也不能当面打我脸。”卓应闲勾了勾聂云汉的下巴,做出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挑眉道,“我就是护短,那又如何?”
聂云汉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眼中闪着灼灼情意:“阿闲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