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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满满见之却分外胆寒,她蜷着身子不断后退,哭腔瑟瑟道:“我错了呜呜,不应该骂你全家呜呜”

都说胆小如鼠,分明那偷油的耗子比之这小丫头,说胆大包天也不为过。

那把他当变态杀人狂的眼神,令秦瑛不忍直视。他将抽出剑后,又扯下腰间的荷包,一并扔到陶满满面前,“自己照着擦擦药!”

闹了个大乌龙,陶满满只觉面红耳赤,再不敢看秦瑛一眼。

此时朝阳破云而出,彩霞绚烂铺满天际。林中的鸟儿迎着晨光,欢快的歌唱着,你来我往,高低不一,好似在开一场盛大的交响音乐会。

陶满满蹲在洞口,借着明亮的光线对着长剑剑身的反光给自己的额头上药,而秦瑛则去附近采了些野果子回来。

他分了两个给她。

陶满满瞥过一眼,便收回目光,她还在为先前的事尴尬羞窘呢。

秦瑛却蹙了眉,语气淡淡的威胁,“你最好不吃。”

“饿昏了,晕倒了,正好儿把你拿去喂狼,小爷我也省事儿。”

陶满满闻言,气的牙根发痒,可形势逼人却是敢怒不敢言,依旧是避开他的目光,闷声道:“我一会儿就吃。”

见她服了软,秦瑛不再废话。因他的伤势还未好转,轻易动作不得,方才找果子又拉扯到伤口,眼下不得不歇下待疼劲儿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