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啊,安国公府就是你的底气和后盾,你又何必”
“伯母,我与旁人交好的权利都没有吗?或是糊涂度日,顾影自怜才是正理。”陶满满并不想多说,毕竟观念不同,也不能各自说服,执意纠缠只能不欢而散。
“伯母绝非此意,不过是清河”齐氏蹙眉叹气,“不说他也罢,总之满满,你要知道伯母是为你着想,并无他意。”
“你世子哥哥受伤之事可晓得?伯母细问之下,才知晓他近来与清河郡王多有龃龉,加之今日又眼见你与其勾扯在一处,伯母才想得多了些”
陶满满默然不语。
其实她觉得自己挺冷漠的,因为萧玉信的缘故,哪怕齐氏对陶知予无微不至的关心,可她就是做不到客观的区分这份好意,加之有着上帝视角,她知道齐氏的好只是建立在没有触及自身利益的基础上,就更难平心静气的看待她的一言一行。
在原书剧情中,秦瑜因着陶闻溪的关系与萧玉信交恶从而影响到安国公府的安危,此外萧玉信还为了陶闻溪与齐氏针锋相对,屡屡犯上,使得齐氏对陶闻溪恨之入骨,多次斥责她不安于室,恬为人妇。
陶满满想,有朝一日齐氏知晓自己不但不愿嫁入安国公府,甚至还会与萧家与景阳侯府水火不容,那么她也会如此吗?
齐氏以为方才那番话伤了陶满满的心,便赶紧笑着说明自己今日的来意,她握着人的手,并且亲切的拍了拍,“对了,伯母是过来与你母亲商议两家婚事的,哪想她却道你心有所属,早与四郎生了嫌隙,让我慎重考虑。”
“你母亲不是说笑嘛?这桩婚事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拍板定下的,哪有反悔的余地?再者,满满与四郎情投意合,想必定是侯夫人有所误会?”
“婚、婚事?”陶满满听得这话只觉全身汗毛倒竖,脊背发僵,她强自镇定道,“不知伯母关于我与萧、世子哥哥的婚事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