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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思危两头都不得欢迎,他抖着折扇,“好啊,你俩一齐排挤我,我偏要赖着不走!”说完他顺势往地上一躺,很是无赖。

秦瑛才不稀得搭理他呢,倒了一杯茶喝,还兴师问罪陶满满,“宋清彦接你来的曲江池?”

“没有呀,”宫婢方才又呈上一盘鲜切的哈密瓜,陶满满拿小金叉一口一块吃的欢快,“他路过国子监正好与我遇上了。”

“他住在平康坊,怎么还绕路与你偶遇?”韦思危插嘴道。

陶满满抿嘴不言,而后道:“那就是特意来寻我吧。”

秦瑛摩挲着指尖,紧盯她的双眼道:“他与你说了甚?”

“哈,你果然早就知道了!”陶满满反将他一军,“居然瞒着不告诉我!”

“这不是七郎也没证据嘛。”韦思危帮着解释,“十五年前的旧事,一时半会儿也查不清啊!”

陶满满双臂环抱着,气鼓鼓一张脸,还昂头不理人,显然不信这说辞。

“你闭嘴。”秦瑛斥了韦思危一句,又转头对陶满满道,“若是事到头来让你白欢喜一场呢?”

“可是他说我同父母极为相似。”陶满满就是使使小性儿,哪里会真的生气?“我觉得应该大差不离吧?那你们看出我跟宋清彦有同相的地方吗?”

秦瑛还没应声呢,韦思危脸皮厚,又抢着说话。他摸着下巴,有模有样的端详陶满满的脸,“眼睛?鼻子?嘴?有那么一丁点儿像吧,需得仔细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