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直怀疑宋清彦找妹妹找得魔怔了,所以见人就觉得像。”
“你们难道都没有见过他的父亲吗?”陶满满问。
宋崤虽盘踞蜀中二十余载,可逢年过节总得朝见吧?
“我想想啊,”韦思危又开始转扇子了,他总不消停,“十年前陛下整寿,他随吐蕃的使团一同进京,此后再未到过长安。”
“不过那时我与七郎年岁尚小,整日想着疯玩胡闹,便是见过也记不清了。”
秦瑛始终沉默着,没有说那日与宋清彦见面后,他就命荀弋亲自奔赴蜀中去绘制宋崤的画像,不出今明两日,当有密信传回。
“那真是可惜了,”陶满满有些失望。
陶知予死得凄惨,所以她想着若是能与她真正的家人相认,也算是对其在天之灵的告慰吧。
曲江池面波光荡漾,日头已经偏西了。
陶满满一直在吃,然后肚子撑得难受,于是在室内晃来晃去。
紫云楼那头一直隐隐约约有着人声走动,估摸着萧玉信还没醒。也不知道宋清彦有没有被张贵妃怪罪呢,不过在旁人看来他伤了萧玉信多是无心之失,所以他会全身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