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定要多心呢?”秦瑛淡声道。
末了,他再不管秦瑜作何想法、有何举动,直接令荀弋和卫武从侍卫手中接管了贼人。
“七郎!”秦瑜知晓是徒劳,可他仍出声阻止,“此人持刀行凶,不若交由京兆府审问定罪?”
“堂兄在怕什么?”秦瑛挑眉,“本王不过想问一问他口中的小娘子是何种情况?怎的堂兄却如临大敌?”
“还是堂兄当真做了甚见不得人的勾当?”
雅集宾客中有位御史台的老臣,虽已在致仕之龄,可监察百官是职责所在,是以他出列秉公道:“三皇子,容老臣一句劝。”
“此事既已闹到众人眼前,三皇子的名声也随之受损,不若就当场审问,孰真孰假也好还三皇子的公道。”
一人起了头,余下附和者甚众。
秦瑜心中恼恨交加,迫于形势也只得顺了秦瑛的意。
说来也是他自作孽,文人雅集而已,广邀宾客不算,名公巨卿也不在少数。如此,倒是与公开审理的三司会审无异了。
瘦高贼人被缴了凶器,周身用麻绳捆了个严实,让荀弋揪在手中,卫武在旁相护。
秦瑛耐心有限,只道:“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