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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秦瑜俨然拉下了脸皮,他从秦瑛手中讨不到好,那只能从陶满满身上找补,女子清誉被污的后果,可比他被人指摘一段时日要严重得多。

他敢肯定秦瑛救走陶满满后,为了不让自己发觉,定会让她深藏不出,流言散布的速度只在眨眼间,到那时,他们便是有百张嘴也不够辩白。

秦瑜的暗含之意不加任何掩饰,在场众人一面深感他的无耻,一面又为陶满满的命运唏嘘。

“四娘子倘使遭了□□香消玉殒,那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本来她的身世就足够坎坷,眼看着嫁入国公府人生际遇将有所改变却遭了毒手。可怜!可怜!”

“我算是明白了,三皇子冠冕堂皇道是为萧世子,实则是为那陶三娘子才对陶知予下狠手吧!否则,他堂堂一国皇子,为何与后宅女子过不去?”

“极有可能!那日安国公夫人说景阳侯府撺掇安国公换婚,若非陶三娘子私德有亏,为何安国公夫人会拒绝?四娘子被害,想来与她也难脱关系!”

骂秦瑜的、说陶闻溪不要脸的,还有认为萧玉信倒霉的,众说纷纭。

秦瑜暗道,曲江宴的事遭成的舆论风波还未停歇,大家待三娘心有偏见委实寻常,但只要事态不再恶化,一切就有转圜的余地。

“可笑。”

作壁上观良久的秦瑛突然开口,他与韦思危等人不近不远的站在角门附近,间或聊些无关的话题,存在感本就不低,目下更是集齐万众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