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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心下恨极了齐氏,不过面对接二连三的追问,他唯有推卸责任,“臣着实冤枉!”

“那歹人仅是毁了安国公府的财务当然罪不至死,臣也有心将他押送京兆府审判!可是陛下万寿在即,吐蕃、突厥与山戎在边境虎视眈眈,臣唯恐敌族细作作乱生事!”

“今日朝中重臣、勋贵齐聚,那怪人出现突然,臣职责所在,为保京畿安稳,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

他振振有词的解释,“至于臣下夫人所言,实则是她在府中时常打骂奴仆,招致了不少怨言,她眼界狭小,多是以为那怪人就是被虐待的奴仆之一吧!”

“呵。”

大皇子他们信不信,秦瑛不知道,总之他认为很好笑,“安国公不负先帝忠君忧国的评价,实乃坦坦荡荡大丈夫。”

安国公的一番慷慨陈词的猜测与大皇子不谋而合,但是关于齐氏的辩词却略显牵强,他犹豫不定,转而问秦瑜,“三弟以为呢?”

即使要捉拿细作,也无需牺牲相濡以沫几十载的的夫人啊?

不过秦瑜与安国公府是盟友,在情况未明之前,他还是要袒护对方的,是以模糊道:“弟弟也不好妄下定论。”

秦瑛只觉意兴阑珊,临走前对安国公强调,“抓不到歹人或是找不到他的尸体那是你自己无能,本王箭无虚发,你休要在外败坏本王的名声!”

骄矜又不可一世的清河郡王,绝对不承认自己的箭法有误!

大皇子忍俊不禁道:“七郎的准头很好,为兄看得清清楚楚,你就莫要多心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