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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隔肚皮啊!他对结发妻子尚且无情无义,你怎能判定他并非浪得虚名呢?”小娘子理直气壮道,“那封告发安国公的密信中附上的证据确凿不移,否则陛下怎会大发雷霆,令三司长官一齐出面逮他?”

附和小娘子的人很多,你一言我一语的,“安国公是萧氏的话事人,他一倒台,萧家日后的境况也难说哦。”

“先时都说陶三娘子嫁得好呢,哪晓得却是厄运的开始,可真是倒霉。不过满满很幸运,避开了这一劫。”

“你们说,安国公府的人会不会认为是陶三娘子不详啊?大婚之时意外频出,还连累公公也锒铛下狱。”

人一多,话题就很容易跑偏,不多时,大家又转而议论谶纬之道去了。

有关景阳侯府、陶闻溪的闲言碎语,陶满满自知说什么都要落人口实,所以只要刻意问她表态的,她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以作回应。

吴宝仪咬着手指头琢磨半晌,偷偷与她道:“萧玉信的名声被败坏与七表哥有关,那么安国公”

“怎么可能!”陶满满捂住她的嘴,“话不能乱说啊!你想他引火上身吗!”

吴宝仪见她反应激烈,嘟嘟嘴,“我就是与你说说啊,哪会去旁人眼前说嘴。”

“好嘛,那以后都不要提好不好?”陶满满眨眨眼,囫囵道:“安国公恶贯满盈是真的话,那告发他的人也是为民除害呀!”

“私开煤矿为敛财,那铁矿呢?他想做甚?而今天下承平,虽与周边民族时有摩擦,但自有朝廷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