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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铁矿据为私有,加之他又是秦瑜一派,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他要么有反心,要么是秦瑜有反心。”

“也就是说三表哥深藏不露,”吴宝仪的思路被成功带跑,“我以前还奇怪呢,为何他与大表哥、二表哥相比,要财没财,要人没人,却只与安国公府交好呢?原是有了安国公府,财力、物力都能得到长足解决啊!”

很好,陶满满心道,人人都该像五娘这般形成固有认知,认为秦瑜与安国公府同气连枝、荣辱与共,那么他以后休想翻身,更何谈同秦瑛争夺皇位?吔屎吧他!

一整日,不断有相关官员被以各种名目传唤面圣,便是国子监的学官都难有幸免,风雨欲来的阴翳压在众人心头,惶惶不安,难以消弭。

细细的秋雨伴随着寒意阵阵的风,昏沉的天空不见一丝霁色。

散学后,陶满满与吴宝仪原想着去东市逛一逛,再去相辉楼买些小零食,不想被担任国子监司业的吴家堂兄拦住,并且嘱咐她们现下是多事之秋,不宜在外久久逗留。

她俩无法,只得老老实实家去。

马车行至朱雀大街,各处巡逻的金吾卫比往常多了好几倍,甚至还有京畿大营调派的兵士驻扎把守在城中各个要口。

延庆帝疑心成疾,此番严阵以待,是谨防政/变吗?

陶满满与吴宝仪告别后,径直回到自己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