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令历经三朝,忠君为国,陛下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呢?”陶满满沉吟片刻,“我回去问问哥哥朝中的形势呢?他或许会知晓陛下对你家的态度?”
“可以啊!”吴宝仪双眼发亮,“祖父唯恐触怒陛下,根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若是能从宋编修那处得出些有用的信息,我家也好对症下药。”
“嗯,”陶满满点头,“我尽力而为吧!”
两人行至国子监门外的大榕树下才刚站定呢,齐杭越的身影就从眼前闪过,愣是一丝眼风儿都没留下。
吴宝仪都来不及招呼,气得她直跺脚,“他怎么回事!对谁都爱答不理,昨日还好好儿的呢!”
陶满满望着齐杭越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人群里,心道他会否是得知了吴家二叔也是安国公的同伙所以迁怒了呢?还是瑶生的状况不好?
奈何诸多猜测,一个都不能说给五娘听,她只好含糊其辞道:“许是男子每月也有那么几日不自在吧。”
吴宝仪嗔她一眼,“满满你这张嘴的刻薄劲儿与七表哥愈发像了!”
“胡说。”
她二人同行至坊门,然后才各自分开,随后陶满满自己雇了辆驴车悠悠哉哉的回家。
进到通义坊,沿途的街道上有不少挑着担子来来去去卖花的小贩。重阳节将至,眼下秋菊开得正盛,茱萸的果子也鲜红剔透,另有月季、秋兰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