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炽阳沉思一阵。
晏随风继续摇着扶手:“我是需要好好教育的, 但也不能苦了你,是不是?”
“我不想你因为我的错误, 让自己也挨罚!”
在剧组拍摄期间, 出外景时, 大家都是住帐篷的。
于是,他们忍了足足七个月!
足足七个月!天天见到任炽阳持枪瞄准和打架的样子迷死人了,晏随风却连贴贴都做不到!
晏随风再也不想拍戏了!
他!忍!够!了!
任炽阳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蹲着的晏随风,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软地说:
“既然你知错了,那我也该宽容些,不该苦了你。”
晏随风一喜,马上说:“被你罚怎会苦呢,我连被你打都很乐意。”
任炽阳:“……”
长达七个月的军旅剧熏陶,怎么还没熏陶成功。
唏嘘。
叹息之下,任炽阳并没有很激动,但还是把晏随风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仔细地亲他。
尽管经过七个月出外景的风霜,可晏随风的肌肤还是那么白皙透嫩,闻起来还带有淡淡的香味,准备非常充分。
倒是任炽阳习惯了拍剧时的清淡生活,一直没想这些,此时暗暗反省着自己。
把晏随风放下去,任炽阳起身道:“我去洗个澡。”
刚从剧组回来,他们只洗了手。
晏随风却拉住他:“不用。”
然后扭捏道:“我就喜欢原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