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晏随风飞奔去行李箱边,从行李箱里掏出一套任炽阳杀青时穿的军服,连军靴也在里面。

晏随风兴致勃勃!

他把军装递到任炽阳身前,热切地帮任炽阳换上军服,又单膝跪下来给任炽阳换鞋,无比兴奋地说:

“我问导演,问能不能把戏服给我们做留念,导演说可以!”

任炽阳很想尽量自己换上,可看晏随风兴致勃勃的眼神,仿佛给他换军服,是一种能堪比上天的乐趣。

坐着由晏随风给自己戴上军帽,又见晏随风只给他扣了两颗纽扣,任炽阳等了等,本想自己来,可晏随风握住了他的手腕。

“就这样,”晏随风眼神黏糊糊的,痴迷地说:“你真帅!”

任炽阳有点不自在地,试图商业互吹:“唔……你也挺帅……”

明明两人已经深入地交流过,可现在穿着不整齐的戏服,被晏随风这么盯着,任炽阳脚趾微卷。

顶,有点羞耻。

晏随风发绿的目光就好像是暗夜里的孤狼,视线把猎物从军帽到军靴舔了一遍,良久,才舔唇道: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如果剧组是我投资的——”

任炽阳打断了他:“那不行,那是军方制片厂牵头的。”

晏随风委屈道:“所以我才忍到了现在!”

又膝行过来,兴致勃勃地:“我来啦,你不要动。”

任炽阳羞耻极了,推开他光洁的额:“你不用这样。”

晏随风含糊地哈出一口热气,笑道:

“可我刚刚说过,我就喜欢原味的!”

“记得我辛辛苦苦抄的《刑法》吗!”

“打开第13页,我早就把想干的画上去了!”

任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