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容易生病的体质,高热来得猝不及防,两边额角像被人拿着钉子敲,一阵一阵地刺疼。他从柜子里找出几颗退烧药,就着冷水吞下,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好。
头痛愈来愈猛,身体冷得打颤,过没多久,又觉得热,半梦半醒间,有只温柔的手落在额头。
“阿野……”
大约是梦,竟听到浅浅一声回应。
他迷糊不清地喊,“阿野,抱抱我……”
真的有个人抱住他,满怀令人安心的桂花香。
他好少能做这样温暖的梦,好似坠入久远的过往,所有错误都还未开始,他们依旧在简单平淡地相爱,依旧可以肆无忌惮地厮缠。
适应了之后,他迷恋上和孟舟野做 / 爱,爆发式的放纵全在床上,每每在痛苦与欢愉间找到极致,便忍不住感慨,原来那些试图找他求欢的 alpha 说的蛊惑话语全是真的。
会上瘾,一天得不到孟舟野的信息素就寂寞得发狂。陆秋深年纪轻轻便清心寡欲,对主动倒贴的 oga 都无反应,结果轻而易举栽在孟舟野手里。
可孟舟野没法每天来看他,思念到不行,他把头埋进残有桂花香的枕头,细嚼慢咽地回想上一次欢爱,唇齿漏出的糜音令清夜震荡。
这股瘾在病弱的状态下毫无征兆地复发了,他往幻想出的怀抱里蹭,耳畔传来柔软的声音:“怎么了?”
“阿野…… 难受……”
“头还在疼吗?”
“头也疼,其他地方也疼。”
“睡一觉就好了,我给哥哥唱歌听。”
“不要,不听。”
“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