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朝戈也反应过来不对,他慌张补充:“卧槽,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人设其实在我这儿从头到尾——”
乔贯松接上朝戈紧急停下的后半句话:“从头到尾都相当于没有人设一样。”
朝戈无力地控诉:“怎会如此,我夸人头一次滑铁卢,都怪你趁虚而入。”
“趁虚而入?”
“我性格那么冷淡,怎么就你趁虚而入,趁我心里空着,抢占我心里的位置呢?”朝戈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道。
“这和你刚刚夸人滑铁卢有什么关系?”乔贯松笑,“别转移话题。”
“当然有关系。”朝戈道,“我之所以滑铁卢,就是因为我没把和你聊天这件事当成工作,我把它当作了放松和娱乐。”
作者有话说:
乔贯松、乔寿和徐羽都是情感相对内敛的人,尤其是乔寿,他觉得自己烂透了,死有余辜,于是根本不想好好活着,但又怕丢下乔贯松所以不敢去死。
17、初次心动
少年人未经人事,对陌生的感情还有些惶恐。
乔贯松和朝戈不知聊了多久,乔寿推开门往外瞅了一眼,乔贯松看表,这才惊觉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他和朝戈又聊了十多分钟,终于挂了电话,进门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