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贯松听完,才知道原来徐羽隐瞒了他这么多事。
“估计那杂碎给乔寿下了药,不然怎么会制服乔寿?”
陈贯咬牙,“这亏吃的,让那杂碎蹲两天局子根本解不了恨。”
“其实不是一个人。”乔贯松忍不住道,“不是那杂碎,妈,是四个。”
陈贯的动作一下停住了,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似乎有点难以接受,缓了半天,她才恨声道:“等他们四个人出来,我有的是办法搞他们。”
“还有,妈,那天乔寿是睡在麻将馆,他那天发烧了。”乔贯松道。
陈贯听后,站了半天,乔贯松能看到她眼中的怒火,也能看到她的极力压抑。
最后陈贯叹了口气,坐下道:“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乔寿这两天,心理还好吧?”陈贯问乔贯松。
乔贯松点点头:“还好,我没看出他和之前有什么区别,这事儿对他来说可能不小,但也没那么大,就跟被四个人辱骂加群殴了一顿一样。他可能更在乎——”
“更在乎我会怎么看他,我会受到什么样的舆论非议。”乔贯松低声道。
陈贯听到乔贯松这句话,眼眶却忽然红了,她忍不住道:“我有时候真的会想,如果乔寿不是男同该多好,有这样一位适合我、体谅我、爱我的丈夫,我会比大多数人活得都要幸福。”
“妈这话的意思不是说男同不好,只是我已经爱上了乔寿,所以才难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