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寿「啊」了一声:“我没干什么,那天下午大多数人都在工作,不在筒片子里,我在楼上听到架子塌了,我到窗边一看,就余盛启一个人在下边无所事事,结果那架子刚巧就砸在他腿上。”
“我下楼去,看余盛启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我心想这要出人命啊,我就拼了命才把那架子给移开,然后有点擦伤,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就没跟你说。”乔寿无奈,“怕耽误你学习。”
乔贯松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这么平和,他沉默了两秒,然后道:“我——”
他说了一个字,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他坐到乔寿身边,用手撑住额头:“我——”
他叹了口气,不知该作何评价,只能自我调侃,“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你后来把余盛启弄去医院了?”乔贯松问。
乔寿道:“是,我给他简单做了处理,稳住他情绪,叫了救护车,但那会儿我双臂严重脱力——还有些其他的困难,我想不出来能找谁帮忙,就给你们老师打了电话。”
“你们老师离得近,q中,他两分钟就冲过来了。”乔寿道,“好在有他,不然我还真救不活余盛启。”
乔寿说完,和乔贯松一起沉默了半天。
忽然,乔寿使劲拍了下大腿,惊恐地站起身,拿起纸条看了看,然后又拿起花束看了看。
乔贯松抬起头看乔寿,觉得整件事荒诞得有些好笑。
乔寿拿着花束,充满质疑地回头看看乔贯松,又看看花束,想说什么,但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在进行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