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马尾就跟着他转头的动作晃过来、晃过去,乔贯松捂住嘴,转过头,笑出了声。
乔寿气急,他拿花束拍乔贯松的肩膀:“你笑什么?”
乔贯松忍不住了,躺到床上放肆地哈哈大笑,他对乔寿道:“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什么?”
乔寿拿着花,愤怒道:“放屁!”
乔贯松道:“放屁好像不算一计,凭这个一般人还真制不了敌。”
乔寿被逗笑了,他又怒又想笑,最后把花一扔:“余盛启,他不是自己来送的花吧?”
乔贯松摇头:“不是,陈晓小帮他送的花。”
乔寿松了口气:“那就好,竟然是他。”他表情很是复杂,“你怎么知道是陈晓小,刚刚在走廊碰见了?”
乔贯松说对。
乔寿解开头发,把发绳绑到手腕上,拿起床上的书,记下书页,将书放到桌面上,沉着脸道:“希望他这辈子都别出院。”
见乔寿要睡觉,乔贯松起身给乔寿腾地方,去洗手台洗漱:“这个恐怕实现不了。”
“我真的不理解。”乔寿盖好被子,安静了一会儿,冷笑,“我真的太不理解了。”
乔贯松吐出漱口水,他还觉得好笑:“多正常,我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他们。”
等到乔贯松收拾好关了灯,在乔寿身侧躺下,乔寿还在思考,他道:“不是,这件事让我特别不理解,之前的排挤我还算能理解,这回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降低我的警惕心,然后再出什么阴招?看着不像啊,我只要拿着花给筒片子里的人看,他的名声不和我一起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