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估计他是来真的,不是什么阴招。”乔贯松道,“别想了,睡觉吧,他肯定就是一时兴起,以后回想起来他能后悔死。我敢打赌他出院之后,肯定绝口不提给你送花这件事。”
乔寿很是赞同:“那倒也是。明早起来我就把放进花瓶里的花都扔了,晚安。”
周六早上,陈晓小终于跟着陈妈一起出摊了,看起来气色恢复得还不错,只不过当乔寿去买饼的时候,陈晓小总是若有若无躲乔寿的视线。
陈妈发现了,她暗地里推推陈晓小,陈晓小不动弹,还是低头。
乔寿想,可能是因为她瞒着自己帮余盛启带花吧,于是他没放心上,和乔贯松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他随口就提到了这件事:“你同学还挺好的,觉得瞒着我愧疚。”
乔贯松想,她才不是因为这事愧疚,她是因为心里明知道你被堵在麻将馆,还不敢上楼告诉我而愧疚。
他没跟乔寿说,他觉得乔寿没必要再回想起这件事,于是淡淡地敷衍道:“是吗。”
乔寿正在夹菜,闻言抬眼看了看乔贯松。他想,是不是贯松和这个女同学有过节?
于是乔寿心里对陈晓小头一次生出了些怀疑的情绪,但他没有再继续话题,看乔贯松不想聊,他就闷头吃饭。
这两天,晚上不再和朝戈连麦,白天的朝戈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也不是凭空消失,朝戈严格把控和乔贯松的聊天时间,早上会说早安,白天绝对不发一条消息。
晚上连麦前,也就是乔贯松平时回家路上和吃晚饭的时候,朝戈有时候会给他发一大堆消息,要么是说些生活中有趣的事,要么是倾诉或者分享。
晚上连麦后,朝戈除了「晚安」之外也绝对一条消息不发,乔贯松给他发他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