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结束了……”谢成打开饮料喝了口,“我随时可以走。”
“什么叫随时可以走。”兴许站得有点累,崔祎手搭在车门上撑住身体,“哪有点上课的样子。”
谢成咧开嘴笑,眼神一刻不离崔祎信:“教练说我练得不错。”
崔祎信不以为然,“教练说不错你就信?还有几个人到你?”
谢成朝棚子扫了眼,“五个吧,怎么了?”他看崔祎信拎着瓶子没有动的意思,又问:“不走吗?”
“走什么?”一听还有五个人,崔祎信便坐回车里,见谢成圆瞪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抬腿踢了谢成一脚,“愣什么?等人请你?”
谢成回神,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做梦,而且崔祎信似乎可能是过来陪他练车的,心里便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远不如之前的强烈,而是丝丝麻麻的,像是有电流流经一样。
他跑着从另一边上了车。
车里空调的温度调得特别低,和车外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谢成窝进座椅中,微偏头去看崔祎信。
依他这段时间对崔祎信的观察,崔祎信实在不像会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吃个饭都让他捎的人会真的会特地过来陪他练车吗?还是在这种人多的地方。
但是如果不是陪他练车,只是来接他回家,又何必在这里等着。
谢成心底涌起无法抑制的开心,但又怕自己自作多情,便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看着崔祎信的目光却越来越炙热。
大概是目光太过放肆,崔祎信停下回消息,偏头看过来。
两个人的目光碰了正着。
探究的,不解的,审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