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露怯的沈竹咬紧下唇,将头偏开,想躲过男人故意的呼吸,却被男人用手掌拦住,被迫只能正面朝上,隔着黑布与对方对视。
可能是觉得自己终于抓住了沈竹的弱点,男人刚刚还有些急躁的情绪得到了安抚,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他像是在猫戏老鼠一般,一边寻找着沈竹下一个敏感点,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撬开了沈竹的嘴,将被他紧咬着的下唇解放了出来。
沈竹也没跟他客气。
在又一次被碰到细痒之处时,他没憋住发出一声了闷哼。
从唇角漏出的声音让他十分懊恼,于是毫不客气地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指根传来的痛感,却反倒让男人愉悦地“呵”了一声。
可想而知,这样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的报复,并不会让对方收手,反而让他变本加厉地欺负起人来。
“…唔……嗯!”
不成语句的哼声破口后,沈竹的腰生理性地弹了起来。
颈线被拉伸地更加平直,如同濒死的天鹅一样,连呼吸的幅度都难以看出。
绷直后的回落,则让男人的手指从沈竹口中滑了出来。
看着指尖上的点点津液,男人愉悦地笑了一声。
被对方的笑声激怒,急促恢复着呼吸的沈竹,扯动着自己的唇角反击道:“……多谢、招待。”
言语间,竟是将对方的“报复”,看做了一场服侍。
而后果不其然,男人愉悦的笑声被迫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