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莞禾是孤今日要迎娶之人,你又是何来的义兄,岂能被你带走。”
一次次拂了面子,江承贵为四皇子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又一次伸出手几欲强夺。
而这次他的手还未伸出半分,便被谢席玉牢牢扣住,力道之大,直让他眉头皱起,痛呼一声。
可谢席玉面上仍是那份看似温和却难以亲近分毫的淡笑,字字清晰道:“依古礼,皇子应恪遵祖训,行事大端,为众臣表率,不该诋毁女子名声,做出失态之举。更何况莞禾并未身穿嫁衣,皇子的言辞未能得到佐证。”
“你!”
谢席玉短短几句话分明是借着古礼暗骂他心胸狭隘,偏偏他还无法反驳,愈是反驳愈坐实了谢席玉所说,到时闹到父皇面前便不好看了。
谢席玉豁然松开手,余下的力道不免让江承踉跄几步。他淡漠地垂下眼眸,拿出一方巾帕,细致地擦净手指,似是刚刚触及了什么污秽之物。
见此,江承更是黑了脸,脸色紧绷。
“程时,送陆姑娘上马车。”
谢席玉不再理会江承,转身低声吩咐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