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上床睡?夜里得多凉啊。”桑屿把人又往怀里塞了塞想要帮她暖身子,眉间溢满了心疼。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顾酒眸光平静缓缓问道。

桑屿摇摇头,眉眼微颦心疼的目光落下顾酒肩上衣衫破碎处,“倒是你,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我伤了你。”指腹轻轻摩挲和好如初的肌肤,心疼又自责,俯身极轻的吻落在白皙的肌肤上。

“不疼了。”顾酒睨了一眼光洁的肌肤,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别说那黑雾还挺有用。

即便是伤口依旧痊愈,可桑屿一想到自己冷酷无情的将剑刺入她的身体,每每想起都疼到无法呼吸。

俯身缱绻的蹭着她的脸颊,双臂收紧微微颤抖,压着颤抖的嗓子叮嘱,“宝宝,以后我发病了,你就跑的远远的知道吗?”

“若是再伤了你,我会恨死我自己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顾酒平静的湖面掀起一阵波澜,想起之前的猜测,嘿呦的眸子深深凝望着他,“所以,前几天你早出晚归就是去了那处山洞将自己锁着?”

被戳中的桑屿眉眼低垂,做错事般小心翼翼看了面色沉静的顾酒一眼,乖巧点头。

与自己猜想的差不多,顾酒也没太震惊,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必要躲着我。”

生病了就应该说出来,她又不会嫌弃他。

“可是会伤了你。”大狗狗垂头丧气的拉拢着耳朵,咬着下唇眼波流动。

“那你也不能跟我撒谎。”顾酒郑重其事的看着他。

“我错了。”大狗狗的头低的更下去了。

顾酒看着认错很快,态度端正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叮嘱道,“我去上课去了,你在家乖乖养伤,不准乱跑。”

“好。”大狗狗拉拢的耳朵竖起来,脑袋轻轻蹭着素白小手,乖巧听话极了。

顾酒凝眸看了他一眼,换了身衣裳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