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了,得回去了。”
徐多智失望地啊了一声:“为啥啊?”
“苏雅说水管炸了,卷毛记住今晚你要帮我看店——师傅前面掉个头,去自来水厂宿舍。”
照着他的指示,的士在下个路口绕了一圈又从六中门口经过,往裴也家开。
回去的时候他们又看了那群混混,那些人正邀约着要去哪儿,乌泱泱地走在大马路。
“那好像是刚刚那个人。”
突然,闻嘉朗在某棵树下看见了一个倚靠着的人影。可惜的是,他的话音刚落,下一秒的士就拐入了一条黑漆漆的小路。
裴也闻声看过去的时候也只看到一片拆成破烂的工地。
他在渐行渐近的麻将馆前低下了头:“算了,应该不认识。”
……
周择回到家时,店里已经歇业了,他只好从杂草丛生的后院上到二楼。
走在木板铺就的小路上,生怕下一脚就会踩进泥里。
屋子里已经熄了灯,显然这个房子的主人应该在某个时刻把他派出去的任务遗忘了。好在早些时候周海洋有给他家里的钥匙。
在客厅就能听到打得震天响的呼噜声。
周择轻手轻脚地摸进去,把周海洋要的烟摆在了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然后又在某个角落找到自己的行李箱后,闪进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很小,杂物间临时改造,所谓的窗户还没他脸大,像是怕里面的人憋死而开的一个通风口。
卫生间在一楼,只有他的杂物间一半大,不过窗户大了一倍,可能是考虑到洗澡时的环境因素。
周择脱了衣服才发现窗户没关。它的位置比较高,等他踮起脚伸手,却忽然在窗沿看见了一片昆虫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