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要,我就不能是,为了你,为了孩子,要他吗?只能有一个理由吗?我有两个不行吗?”
蒋卧能感受到言若的真心,他皱起了眉,心口疼,但是不能就是不能。
蒋卧本来就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如果不是言若之前用手段,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言若有什么超出主仆关系的举动。
蒋卧弯下腰,抱起言若,走去院子拿了快柔软的毛巾。其实做这些事,他可以不抱着言若的,但让言若一个人在屋子里,他怕再出现什么意外,而且言若看起来,也很离不开他。
蒋卧一只手打开手龙头,把毛巾打湿,然后给言若擦脸。
“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最近几次见面,言若都总是哭。
“孩子不能给你。”至少现在不能。蒋卧一点点给言若擦干净了脸,用指背刮了刮言若水煮鸡蛋一样白嫩的脸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被水洗过脸的言若干净清透的看起来一下子年轻了五岁,跟个未成年一样,搂着蒋卧的脖子,瓮声瓮气地嗯了声。
就这孩子模样,还想要个孩子。
蒋卧跟言若现在的状态很微妙,介乎在分手离开和重归于好的中间,两边不沾,特别危险的悬空着,言若不敢再进,蒋卧也暂时不想进或者退。
主仆不是主仆,情侣不像情侣,但有什么关系。
蒋卧不舍得让言若哭,就算好像什么都没说明白,什么关系也没,他还是想,还是愿意像以前那样对言若好。
言若在他这里,他就要把言若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