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言若都住在蒋卧这边了,偶尔蒋卧出门去地里的时候,会遇见在门外站着的云起,手里拿着个电脑。
言若还要办公。
云起就像以前的他一样,恪守尽职,见到他,会礼节性地笑一下,让人挑不出一丝错。
孩子的事情言若没再提起了,但他借着自己被咬的那几个蚊子包,哼哼唧唧地跟蒋卧撒了不少娇,倒是听话,不挠,就是撒娇的厉害。蒋卧一天要给他擦三次药,擦完了言若就躺在床上,只占一点点位置,眼巴巴地看着蒋卧。
直到蒋卧也躺下,他才欢喜地一点点蹭到蒋卧身边,搂着蒋卧的胳膊,闭上眼入睡。
他不知道等他睡着后,蒋卧就会把他抱进怀里,因为他一晚上要做两三次的噩梦,这个频率很频繁了,很危险。
蒋卧问过云起,得知他在老宅时,最多做两个,还是隔几天做一次,但在蒋卧这边,他每晚都做,床单一晚上要被汗湿几次。
言若看起来不仅没胖,还瘦了点。
蒋卧知道问题可能出在院子里树下的花。
言若有天半夜醒来,哭着躲在他怀里,说对不起宝宝。
言若对孩子有心结。
蒋卧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
正巧今天刘意欢又来找言若,言若有些紧张地躲开刘意欢的手,看向从外面走进来的蒋卧,声音都迫切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