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就是,医宗在其中是制止的角色,还是帮其掩盖的角色。

她想得出神,连桌案前站了人都没发觉。

一只骨节分明,遒劲有力的手伸过来不客气地抢过她手里的朱笔,顺势在她额上一敲。

“啊!”

额上疼痛,她忙虎着脸抬头看是哪个混蛋胆大包天。

公孙无落一脸不羁站在桌案前,一手把玩朱笔,一手撑在桌上,似乎在等着她反击。

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努力扯出一个营业微笑,慢慢说:“君有疾否?”

公孙无落皱眉道:“说人话。”

“我是想文雅一点说的,真说出来,我怕公孙师兄生气。”

“说,你公孙师兄大气。”

邵昭:“你有病吗?”

公孙无落:“……”

他笑了,倾身语气危险道:“卿本佳人,奈何求死。”

颜玉金忙上来拦着说:“哎哎哎郁兄,邵姑娘本就是在坐诊,一天说这句话说不下千次,你要动手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邵昭淡定地吃了一口瓜,笑容和蔼可亲。

“和一个小丫头动手,是你喝多了还是我失心疯了?”公孙无落挥开颜玉金,大喇喇坐在病患坐的位置上,“今夜医宗宗主在仙乡瞭望台大设宴席,我特意来提醒的。”

邵昭:“提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