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祁轻筠冷漠地给祁有岁的行为下了判断,不屑道:“三岁小孩都没你幼稚。”
对付小屁孩恶作剧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本上否定他恶作剧的意义。
“你说什么?!”祁有岁果然上当,猛地站了起来将祁轻筠一把推搡到里头的座位上,动作粗鲁暴躁,神情骇人狰狞,眼底藏着风雨欲来的黑沉狠厉:“你再说一遍?!”
祁有岁被一把按到墙上,祁轻筠的掌心就搭在自己肩膀上,余光看到身下的座位上似乎还反着光,知道对方肯定在这个座位上做了手脚,因此无论对方怎么将他往下按都不肯往下坐。
片刻后,他放弃抵抗,用力掐着祁有岁的脖子,动作快准狠,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将他的头重重按倒在桌面上,发出闷闷的磕碰声,哗啦啦的书本掉落的声音惊得全班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祁轻筠身上,神情像见了鬼似的,惊疑不定。
原因无他,稍微了解祁有岁的人都知道,对方的外公是南港的首富,舅舅还是临呈的总裁,祁有岁作为钟家名副其实的太子爷,走到哪里都是受万人追捧,太子爷想整的人,他受了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现在竟然还有人敢把太子爷的头往桌子上撞,这人不要命了!
祁轻筠压根没注意到众人惊恐的视线,他倒没想那么多,在他眼底是熊孩子就该收拾。
而且他生□□干净,被泼了脏水,椅子上还被人涂了不明物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顺手拿起桌子上常常的戒尺,在还在死命挣扎的祁有岁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老实点!”
祁有岁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我管你爷爷是谁。”祁轻筠挑挑眉,不以为意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故意欺负同学也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