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幸亏是我,万一是别的学生呢?”祁轻筠又在祁有岁腰上抽了一下,声音逐渐冷酷:“这么大装着水的铁盆要是砸人头上,脏是其次,万一造成了脑震荡,谁负责?”
“”
祁有岁被祁轻筠不按套路出牌的动作和苦口婆心的讲道理整蒙了,被祁轻筠塞了一根拖把到手中时让他把地上的脏水拖干净时整个人还是傻的,右脸脸侧还带着被按在桌子上的红印,看上去呆滞极了。
居然有人敢说教他?!
他爷爷都没有骂过他呢!
祁轻筠没理他,隔着面巾纸擦了一下凳子,果不其然在上面发现了胶水,要是真坐下去了可有好受的。
这边祁有岁也反应过来了,心想自己凭什么要听这个变态的话,动作用力一甩将拖把甩到了地上,故意发出砰的一声响。
祁轻筠斜眼看了他一眼,祁有岁不客气地回瞪回去,满脸写着“你能把我怎么样”,两人之间的视线对视仿佛能刺啦冒出火星,气氛再一次如加了沸水的油锅,炸起水声,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就在在场的学生不约而同地都停下了读书的声音,大气不敢出,最后还是楚却泽急匆匆地赶到,带着歉意替祁有岁拖干净地上的脏水,祁轻筠才堪堪作罢。
祁有岁三餐不规律,所以有胃病,楚却泽作为他的发小便顺带包圆了他的一日三餐,买的早餐满满当当铺了一桌,祁有岁却还是挑挑拣拣没有入口,皱着眉问道:
“为什么没有鲜笋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