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轻筠心想一山更比一山高,怎么走了一个楚却泽,来了一个比他更变态的变态:“你是不是有病?”
“我没病,但是你老婆有病,不是吗?”
江知初随时在有病和正常人之间无缝衔接,显然已经习惯了,笑的愈发神秘莫测:
“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治好病,并且拒绝吃药吗?”
“”
一提到钟雪尽,祁轻筠的表情顿时认真了起来,下颌线紧绷,表情凝重:
“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忽然想到,江知初和他父母亲一样,大学都是学心理专业的,难道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江知初对于见到祁轻筠重生这件事并不意外,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的荒唐离谱程度,他只在乎一件事,就是他在祁轻筠的心理,到底能留下多深的印象。
十几年来,他对祁轻筠的执念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甚至到最后,已经觉得无论这个印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无所谓。
只要祁轻筠能记得他就行。
他捂着被地板摩擦出血的手臂,额间的头发狼狈地落下来一缕,后背借着墙壁支撑全身的重量,看上去既可怜又虚弱,表情却得意不已,像是落败的将军在炫耀他仅存的功绩:
“十几年前,你老婆第一次找到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那个心理医生,就是我的表哥。”
“我催眠了我哥哥,让他在心里诊疗中不断加深钟雪尽的痛苦,加重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