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顾北决在受伤或者生病时候的倔强性子, 她越想越慌, 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

她一把掀了被子,哒哒哒的跑向那道身影。

“顾北决,你伤哪儿了!”

“我没事。”

“你总是这么说!”

“咚”的一声,跑太急、脚伤又还没好的白酒酒脚一软,撞上了顾北觉的肩膀。

她条件反射的低头, 捂住额头,往后退了几步:“对不起。”

“你是该说对不起。”

“?”

这家伙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白酒酒放下手抬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顾北决靠得她那么近,半曲弓着腰在看着她的眼睛笑。

从他的眼睛里, 清晰又温柔的倒影出了自己的模样。

“噗通噗通”

不、不妙。

白酒酒呆呆的将双手往自己的心脏方向捂, 中途反应过来后, 不着痕迹的拐了个弯儿捂上了额头。

双手紧紧的, 任谁也扣不开的那种。

她倔强的就不移开视线。

眼前的顾北决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心情、好气色,最多就是周身带着些藏不住的疲态。他身上外甲和衣服虽然被刀剑划的有些破烂,沾染着血色,但那些刀剑最终没能冲破师叔送的软甲。

对!

她一定是看到顾北决健健康康的样子太高兴了才会!

白酒酒刚这么想着,顾北决就笑了。

他一脸她从未见过的春天般温暖和煦,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然后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地上又凉,你的脚伤也没好。鞋也不知道穿,这么着急干什么?还不快对你自己脚说对不起?”

“对对不起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