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决:“?”
白酒酒顺势捂脸,简直无地自容。
她对不起的不是自己的脚。
对不起的是义务教育,对不起的是学习过的八荣八耻。
她怎么能对顾北决扑通扑通,并且现在还她喵的有咚咚咚的趋势????
“别哭别哭,我开玩笑呢。伤口痛不痛,让我看看。”
“我没哭!”
她只是一下子太扎心,心痛!生理性泪水,懂?
“懂。”顾北决说到。
草????????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白酒酒迟疑又崩溃的向上天祈求,她刚刚一定是太激动然后无意间就脱口而出了。
一定!一定不是顾北决在听她的心音!
“对,不是。”顾北决歪歪头,“咚咚咚?”
“qaq”
淦系统救命救命救命!
她要扛着帐篷连夜跑回现代!!tat
“啊酒酒乖,不哭了哈。我错了,我只是太高兴了不该再逗你的。”
顾北决看白酒酒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她开始挣扎起来想要落地。
生怕她把伤口扯到了,也不再继续晃晃悠悠的踱着步子。他急急将白酒酒放在床上,取过放在边上的帕子、药箱和小板凳。
顾北决坐在床边,然后强硬把白酒酒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拿着帕子细细的擦沾在上面的灰尘和沙子。
擦着擦着他走了神。
莹白的脚置于他黑色的衣服上,脆弱又可爱的叫他又平生了一股占有欲。脚指头泛着浅浅的粉,微微蜷缩着,暴露了主人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