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云淡淡的打断了柏草的书写, 一种心底升起的焦急情绪促使柏草张口解释。

艰难的字词从他嗓子中划拉开口子,难受、不适但是他没有停下,甚至是带着他隐藏不了的关切:“我可以试试,白酒是”

“不要做多余的事。”

“”

柏草从李云云眼中看到的是一如从前那样的坚定目光。

也是。

就算是成为了别人的阶下囚,就算孤立无援, 她也依旧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和他沾染上分毫关系。

柏草不再自找苦吃,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末了扭身就走。

李云云看着柏草的背影微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说出别的什么话来

恰是时, 远处风速而来一团东西。

柏草定睛一看, 居然是顾北决抱着缩成一团的白酒酒。

顾北决面色难看的要命:“柏草你快看看!她突然就这样了, 我也查探不出来她是中了什么毒, 只感觉脉象沉迟、无力。”

柏草神色一凛,拿出随身的脉枕:“抱好,手帮她支撑住。”

顾北决听令照做。

一动不动的,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了。

柏草默了半晌,瞥了眼顾北决,缓缓说道:“她应该是来月事了,她虚寒之症有些重”

“啊?”

顾北决轻拍着痛到冒冷汗的白酒酒。

柏草的结论和他的设想完全不沾边,以至于他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