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忍不住小声嘟囔:“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能喝牛奶的啊?”
毕竟他们前几天晚上还躲在阳台上偷偷喝过一瓶,不过这话吴鹿榈没说。
吴鹿洺当然不是喝不了牛奶。
他进屋前灌了冰水,进屋后便一直在忍着恶心。
本来他身体就差,也不会有人看出异常。
更何况在场的小孩居多,大半都是哪边说就信哪边的类型。
他吐了半晌,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听到有人小声嘀咕:“那那些牛奶就不是你偷的啦?那你为什么不说呀?”
吴鹿洺接过吴鹿榈递来的水漱口,费力回答:“我第一次就说过,不是我拿的。”
这话让不少人想起当时的场景,想起吴鹿洺还指着瘦弱男孩说过是他拿的。
现在加上两次贵重物品的偷窃,没有人会再怀疑真假。
那个叫文文的男孩在这时颇为惊讶开口:“居然一直是你!这么说,你每次都第一次站出来指认,甚至最后喝掉我牛奶的也都是你,的确很让人怀疑啊!”
这话等同于一个盖棺定论,瘦弱男孩本就心虚,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次被老师带走,晚上也没有回来。
吴鹿洺又发起了烧。
他是猜到的,但发烧的势头还是意料外地过□□猛了些。
夜里吃完药半梦半醒,忽地瞥见床头站着个人。
他瞬间清醒过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发现是那个叫文文的男孩。
文文注意到他睁眼,冲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