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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操作让阮景更窒息了,他别过视线不想再看。

谁知林白终于把舌头捋顺了,一拍大腿,强行搭讪:“秦……秦西诀……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这诊所是……你开的?”

四下忽然沉默,秦西诀转身换棉球,阮景忙递给话痨孩子一个“闭嘴”的眼神。

谁知林白起初的懵逼震惊过去,正沉浸在故人相逢的喜悦里,对浑身鲜血的兄弟视而不见。

秦西诀示意碍手碍脚的人安静坐去边上:“没有,我在这里见习而已,”顿了顿,才看了阮景一眼,这时隔一年的视线相触,带着他惯有的疏离与冷淡,只是一秒,便又移开,语气简洁刻板,像是在例行公事,“怎么弄的?”

林白一听,坐不住了,激动地站了起来,仿佛一个陈年腿疾被治愈的人,好似终于找到了可以控诉的对象:“你不知道他有多难劝,在学校里还好,一熄灯断网就去休息,放假了就无法无天了,常常颠倒日夜地画画,连那画板都被用得寿终正寝了……”

阮景想开口纠正“是摔坏的”,又觉得当务之急是把这只霉鹦鹉一巴掌拍出去,但碍于板子的买主在面前,只能继续装聋作哑,心里逐渐生无可恋。

秦西诀闻言终于有了表情,他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看着阮景。

似是检查鼻腔。

但这凝视太过专注仔细,阮景放在身侧的手微微一颤,差点没绷住面无表情,好在那道视线适时收起——秦西诀转身去拿药了。

诊室的安静持续了几秒,秦西诀转身把一袋药递给阮景。

“大部分原因是上火和作息不规律,少吃辛辣干燥的食物,多吃蔬菜多喝水。晚上超过十二点还不想睡,去翻一翻历年来熬夜猝死的新闻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