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直接围绕着还处于羞耻中的淮墨,跑了三圈。

淮墨:?

“白痴,”最后,淮墨说,“我们回家了。”

郁柏澜是坐淮墨的剑回去的。

这次,话都说开了,淮墨在前面御剑飞行,他直接毫无负担的搂着淮墨的腰,自然而然地和他贴贴。

淮墨也只是僵了一下,最后用气音说了一句:“你别乱动。”

乖的不像话。

郁柏澜喉结上下滚了滚,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鼻尖轻蹭着淮墨的秀发,闻着淮墨身上清冽的香气。

跟个变态一样。

他自娱自乐地这么想着。

淮墨这里也好不到哪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从早上开始,他酒醒的那一刻,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醉酒时,做得傻事。

按理说,他清醒以后,应该恼羞成怒,狠狠地揍郁柏澜一顿。

但他没有。

反而暗自窃喜,甚至想要得到更多。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一直在恶意中艰难地生存着,人人避之而不及,从未有人如此直白的向他表露过喜爱。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郁柏澜这个大傻子。

他的脑袋直接空白了。

从郁柏澜在后面抱住他的那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