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济于事。
淮墨也只是站在原地。
“被他逃了?”他问。
郁柏澜顿了顿,没有回答。
恐怕……不是逃跑了那么简单。
但他还不能让淮墨知道。
他转过头冲淮墨笑了笑:“看起来,似乎是的。”
淮墨眸色暗了暗。
“你怎么样?阿澜,”他走上前,摸了摸郁柏澜的脸颊,“他刚刚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郁柏澜扯了扯嘴角,“他能把我怎么样。”
“他被我伤的那么重,”淮墨说,“按道理,应该是活不成了。”
“恐怕未必。”郁柏澜微微垂眸,抓住了他的手腕,轻声说道。
“我不知道,”淮墨的眸子难得地划过了一丝茫然,“我为什么……杀不死他?”
“他说他还会回来,”淮墨咬了咬嘴唇,“他什么意思?”
郁柏澜没有说话。
“我不怕他,他不是我们的对手,”淮墨说,“但是他就像一直蟑螂一样,令人恶心。”
“我知道,”郁柏澜说,“他就是一只活蛆。”
“但是根据上次在海城时的反馈来看,”郁柏澜突然说,“咱们对他的重伤,可能不会杀死他,但是伤还是在的。”
“这样,起码短时间内,他不会再出来蹦哒了,咱们的负担,也能少一些。”
“但是以后怎么办?”淮墨突然想起,拽了拽郁柏澜的衣角,气息有些不稳,“他还是活着的。”